窗檐处结了冰,靠近窗的烛火微弱,像是被冷气侵蚀。
“师尊...”桑吉悦轻声道“我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块。”
林青玉的表情更怪异了,他捏着铃铛的手背到身后,盯着桑吉悦没有说话。
桑吉悦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手攥着被子抬头去看他。
“怎么了吗师尊。”
林青玉有些疲惫的揉揉额角,对桑吉悦的话没有怀疑,只轻轻的叹口气。
“是为师不好,你是在怨我吧。”
桑吉悦被他的话搞得坐立不安,面上染上潮红。
“师尊,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气。”
可林青玉没说什么,只伸手去揉她脑袋:“你都不叫我师傅了,改叫师尊了,还说什么不怨。”
“...不是的...”桑吉悦想解释,可林青玉却笃定了桑吉悦的想法,叹口气小声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可是...”
林青玉停了话,后面的字都咽下了肚子。
桑吉悦摇头,急得都憋出了眼泪“师尊...师傅,我真的没有怨你。”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林青玉什么都没说,只狠狠的揉了揉桑吉悦的头顶。
桑吉悦的头发本就有些乱了,被他这样揉更加糟糕。
“是我的错,我叫你受惊了。”
......
桑吉悦记忆实在模糊,最后也只摇头没有应声。
两人在这客栈里待了五日,风雪终于停了。
房檐上堆满厚实的积雪,桑吉悦想出门都被林青玉逼着披上了厚厚的披风。
她被裹得密不透风,行动起来像是个粽子。
桑吉悦想抗议,可到底屈服于林青玉的淫威下。
她被关了五日,这下出来终于能够放肆游玩,只是头上被她的师傅逼的带上了铃铛。
那铃铛做发饰也合适,小巧的,改良后也不会随便乱叫。
她走在街上,年关将至,商贩多了许多贩卖烟花的。
桑吉悦对什么都很新奇,左看看右看看。
林青玉就跟在不远处,生怕桑吉悦一不留神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