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坐着,就不磕着娘子了。
沈望舒看了他一眼,然后提着裙摆坐下。
谢司珩也跟着坐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天边。
天边鱼肚白,山下是白茫茫的云海,像仙境一样,让人的心情,都跟着放松。
沈望舒侧头问谢司珩,“世子怎么来了?”
根据时间来看,谢司珩应当是出考场,便来了。
谢司珩转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娘子了,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他的话,太过直白,热烈。
沈望舒难以招架的红了脸,又望着天边,“我给世子写了信,等二哥考完,我便回去了。”
“我收到娘子的平安信,娘子写的是吾夫亲启,一切安好,四天后回府,世子勿念,妻舒。”
谢司珩边说,边从衣襟里,拿出沈望舒写给他的信。
沈望舒听着从他嘴里念出信的内容,脸红不已。
她想过了,才写上吾夫还有妻的,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念出来。
谢司珩侧头,满是期待的看沈望舒,“娘子连夜走,是不是也想我了?是不是和我一样,迫不及待的?”
沈望舒没和他对视,但也觉得他的目光,极为的炙热。
“世子……”
谢司珩眼巴巴的看着她,“娘子不想我吗?”
他清冽的声音,有些沉了下去,闷闷的,带着失落,难过。
这让沈望舒不由得开口,“不是……”
谢司珩的双眼一下子又明亮起来,清冽的声音,一下子欢悦起来。
“那娘子就是想我了!”
“我就知道,娘子和我一样,心里是想着我的,只是娘子太矜持,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沈望舒侧头看着谢司珩,他脸上的欣喜雀跃,是藏不住的。
“世子这三天,在考场如何,可还好?”
谢司珩回答她,“一切都很好,就是收到娘子的信,恨不得马上回到娘子的身边,当然,我要考试,只能闷了三天。”
“那三天,简直度日如年,比在牢狱里还要难待!”
沈望舒疑惑的问他,“世子在牢狱里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