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只觉得不小心说出了大雷,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谢少辰的神色,便又装作没说一样,赶紧改口。
“世子刚破了童子身,自个不是很懂,怕是怜香惜玉,便自己憋着,所以上火了。”
到底是别人的房事,谢少辰也不好再提,便转移话题,“我身体可还好?”
府医已经写好药方,“二少爷身体无碍,只是有些忧思,以及有些纵欲了,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谢少辰着急乡试,压力很大,读完书之后,就想放松一下,便在女色的方面上,有些过了。
他面不改色的让人把府医送走,自己却捧着书,细细品着刚才府医的话。
“谢司珩还是童子,那是他还没碰过沈望舒?”
“可也没听说新婚夜的元帕是洁白的,是两人圆过房?”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说不通的地方。”
他得让人查一查,谢司珩和沈望舒的事,若真的是没有圆房,那他的机会就来了。
乞巧节那天晚上,谢司珩没事,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府医说的是真的,哪个女人愿意成亲了,还守着活寡?
所以,他的机会来了!
……
揽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