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挤不到最前面,只挤在了最中间,进不去,退不出,也看不清情况,心中难免焦急。

她问一个很高的路人:“大叔,可看清楚是谁落马了?”

大叔:“有些远,看不清楚,但那马好像是护国公府谢世子的。”

有人反驳大叔:“不是好像,那马就是谢世子的,他天天骑着马在街上溜达,早就认识他的马了,他的马通体黑色,额头确有一撮弯月白毛,很是好认的。”

“谢世子的马从来不发疯,今夜也不知怎了,竟是疯了起来,连谢世子都驾驭不了,竟是从马上给摔下来了。”

“可怜那样一个俊美的男子哟,被马蹄一脚踩断了膝盖骨哟,接着马儿又是扬起蹄子,朝着他的裤裆踩了下去,那个疼哟,断子绝孙了哟,全家哭惨了哟。”

“说的我裤裆都疼了,太惨了。”

“后来呢?谢世子会不会被疯马踩死了?”

“那倒没有,后来被诏狱司的九司大人给带走了,那个九司大人,戴着银色面具,极为可怕,可令三岁止啼……”

沈望舒从人群议论中,取得几个重点字:落马,断腿,踩裤裆,断子绝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