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和甘琼英之间不需要那些,他会在今后把那些全部都做给甘琼英看。
“孩子们去喂奶了,我们两个紧赶慢赶地上山,也该吃点东西了。”甘琼英拉着骊骅,索性连手都没有擦,直接朝衣服上蹭了蹭,拽着骊骅说:“我带你去前面的济世寺里吃斋饭吧,他们的斋饭也是很好吃的!”
甘琼英可没有骊骅的那两下,生生将凤凰楼里烤鸭的那绝等的手艺学过来了,甘琼英能做的就只有借花献佛,而且她心里很清楚,她现在就是带着骊骅去外面喝西北风,骊骅都会觉得快乐觉得幸福。
婢女们并没有跟上来,侍卫们也只是远远地跟着,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山中的小路上穿梭。
骊骅频频回头去看屋子的方向,甘琼英捏着他的手用了一些力气说:“以后有的是机会陪着他们,我们先去吃饭嘛!”
骊骅点了点头,他知道甘琼英是希望他尽快摆脱这种……不太正常的状态。
骊骅也已经听不离说过他之前的症状,说他如果自己再放任自己钻牛角尖不加以克制,有朝一日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失心疯。
甘琼英带着骊骅去吃了斋饭,吃过斋饭之后两个人又在寺庙当中转了转。骊骅和那个胖胖的弥勒佛一样的光华攀谈甚欢,说几句话的工夫,骊骅就又捐出去了一座寺庙。
甘琼英听得牙根直酸,不过骊骅现在可是拥有金山的男人,一座寺庙又能算什么?
不过往回走的时候,甘琼英还是有些酸唧唧地说:“盖一座庙要好多钱呀,太子殿下可真是大方……”
“我恨不能为他塑一个活佛金身。”
骊骅拉着甘琼英的手,慢慢地在小路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