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主院之后,两个太子同时出现也不会有任何人产生惊慌的情绪。
骊骅已经将这里的人狠狠清洗过几次,绝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多嘴,绝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将这主院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
就连钟离正真和他那个愚蠢的太子妃平时也是住在偏院的,主院里只住着骊骅和他身边最信得过的人。
骊骅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从东宫的正门进入之后,最开始的时候走在主路之上,但是走着走着骊骅就有些不耐烦。
他闭了闭眼睛,想到了前两天在钦州抓住了那个影卫,可那个影卫除了说“原来你才是驸马”之外,什么都不肯说。
骊骅又不能下狠手,实在是憋闷不已。
这些天紧赶慢赶地回来,就是听闻了朝中有人在试图打探东宫的消息,骊骅必须将一切都安置好才能去往南召的西北。
从这条主路进入他休息的地方,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
骊骅日夜兼程回来,实在是疲惫,回首对着身边的人说:“你们各自散去吧,休息过后明早在我的殿前聚集。”
说完之后拉动缰绳调转了马头,直接抄了一条近路,从东宫后面的小路直奔主院的居所。
而骊骅身边的人并没有全部散去,还有其他的人跟随在骊骅的身,这些是骊骅近身伺候的侍从也是骊骅的护卫。
他们跟着骊骅走了小路,结果在小路上还没等驰骋起来,就碰到了一顶软轿。
这软轿停在了偏远的后门入口,一群人围着轿子旁边,很快有一个头上盖着头纱的女子出来,将手交给了身边的一个嬷嬷。
而这时候骊骅他们已经骑着马到了小轿的旁边。
原本只要他们策马过去,没有人会问这轿子里是谁,骊骅早就已经交代过,在这院子当中,只要钟离正真不去勾连朝臣试图逃跑。就尽可能满足他一切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