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朝富将大哥拉到一旁问怎么回事。
萧朝雄只能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地说了一遍。
萧朝富听闻大吃一惊,他先是让大哥家门口的邻居们各自散去。
而后,他才对大哥萧朝雄和地上的韩二妹说道:“你们别闹了,赶快找到成文、成武兄弟俩,让他们把那车白酒还回去。
一万三千多的白酒可不是小数目!若是报警了,抓住了都得入刑法的,要吃好些年的牢饭的。”
这一句话如当头一棒,将韩二妹打清醒了。她不由得紧张地看向萧朝富。
“找人,尽快找到他们哥俩,把那车白酒还回去。”萧朝富斩钉截铁地说道。
韩二妹自个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她不说话,捂着脸上的红手印,瞪了萧朝雄一眼,出门去了。
韩二妹将衣领拉高了点,尽量遮住脸上的红手印。
她快步走到了老黄头的小卖部,小卖部里还有村民在打牌。
她要了电话就给她娘家兄弟韩三柱家打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就是她的弟弟韩三柱。
韩二妹尽量压低了声音询问了韩三柱有没有见着她的两个儿子。
没想到韩三柱开口就说了两外甥下午运了一车白酒要便宜卖给他,他见着这些白酒都有正常的潭阳酒厂出厂的发票,就收了这批白酒。
反正他韩三柱是在吉镇开批发店的,用不了赶三次集,这些酒就能脱手批发卖出。
两外甥拿上钱就走了,并没说去哪了。
韩二妹问他弟给了多少酒钱?
她弟韩三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了自己才给了成文成武八千现金。
韩二妹那叫个气!价值一万三千多的白酒,才给了八千!
她挂了电话,心里慌得一批,这两个成天不着家、不成器的儿子带着八千块钱能上哪去?
不会这两混蛋拿着钱又跑潭阳du钱去了吧?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击韩二妹的受伤的心灵。
韩二妹回到家中,丈夫萧朝雄已经回到杂物间睡觉去了。
自从在老宅那次闹得不愉快之后,萧朝雄都在杂物间睡觉,不仅跟她分房睡,还不跟她说话了,今天还敢动手打了她。
真是反了天了!
这个家没有自己的操劳,哪能成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