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娘给你磕头了，我们从来没想过害你啊凝儿……我们知错了……”

见曹心柔泪流满面，额头也磕出血迹，沈纤凝不忍地开口：“五妹妹……能不能……放过我娘和悦儿他们？他们罪不至死……”

沈眠嗤笑一声：“罪不至死？曹心柔，要不要我来提醒提醒你，我刚回沈家那段时间，来杀我的杀手都能从这儿排到青阳城门口了，还罪不至死？”

“就因为你们没杀成我？”

“还有沈纤悦，七年的欺侮，以及把我扔到魔渊底下，别告诉我你是想跟我开开玩笑？”

“沈川，你倒是从来都躲在他们背后，只不过你敢说，你就没对我下过手？”

听她说完，在场的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沈纤凝面色一白，内心升起羞愧和震惊。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亲人竟然对这个小姑娘做了这么多坏事？

魔渊？

瞿行之面色一冷，他只知道沈眠出事是在及笄那几日，也知道和沈纤悦有关，却没想到，竟然是把她扔下的魔渊！

杀意在内心升腾，他看向几人的目光愈发不善。

“我错了……我错了！”曹心柔又对着沈眠一阵磕头，“是我狼心狗肺，是我鬼迷心窍，你能不能放我一马……不，你能不能放我的孩子一马！都是我挑唆他们的！和他们无关！”

“还有淙儿……淙儿他是无辜的！”

“哦——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还有沈淙来着。”

对上曹心柔惊恐的视线，沈眠歪了歪头：“别急呀，我会和你们一点点清算的。”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们。”沈眠突然想起来什么，“毁我容貌的毒，也是你们下的？”

曹心柔却是愣住：“什么毁容貌的毒？”

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为什么要毁你的容貌。”

见沈眠不信，她忙道：“我要是想对你动手，只管在你脸上划上几刀不是一了百了，何必费那么大的劲一点点影响你的容貌？”

这话听着可信度高多了。

“我能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放我一马……”

沈眠摇摇头：“做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