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确定我是不是她的转世？”

暮炎:“不清楚。”

沈眠:“……要你有何用？”

暮炎:“你什么意思！”

“要是连你都确定不了，那天帝能有什么办法确定呢？”

暮炎冷笑:“以他的性格，宁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啧。”沈眠眉宇间有些不耐，眼神沉了下来，“真是麻烦。”

暮炎轻哼一声:“我现在记忆不全，许多东西记不得了，不过我们之中知道的最多的就是清玳，要是蘅芜有什么计划，肯定会告诉她，如果有机会，试着找找她的消息吧。”

和暮炎讲了一通，沈眠的心情有些糟糕，但是她很快调整过来，沉沉睡去。

明日事明日忧，船到桥头自然直，要是天天担心未来，那她真是没一天好日子能过了。

四人第二日又将整个城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个通向地下的通道。

洛栩走在黑黑的通道里，嘟囔着:“这么黑，要不要拿个夜明珠？”

齐绥走在最前面，闻言回头，面无表情吐出一句:“蠢货，你想惊动妖鬼就直说。”

洛栩:“嘿，不拿就不拿，骂我干什……”

他话还没说完，晏良就打断了他:“嘘——”

晏良妖孽的面容在黑暗中看不大清楚，沈眠走在最后，只能看到他放缓了脚步。

“有动静了，别说话。”

几人穿过通道，看到尽头的情景皆忍不住呼吸一滞。

地下的巨大城池中，妖鬼们聚作一团，安安静静地待着，时而发出些许响声，几人就站在洞穴尽头，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四人默不作声，原路返回，并没有惊动他们。

回到城主府，洛栩才感慨出声:“好多人啊……呸，好多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