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侍卫都离他远远的,也许是闲着没事干,竟也不自觉放松下来,冲身旁的伙伴努了努嘴,示意着裴烨的方向:“瞧他那副样子,上不得台面。”
另一人嗤笑:“没爹没娘的野种,你指望他上台面?”
那人阴阳怪气:“没爹没娘又怎样,人家的娘可厉害着呢,死都死了还能让我们老爷念着恩情把他带着一起。”
“要我说,就他这样子还去凤栖学院干什么,碰碰运气看学院能不能收他打杂?哈哈哈!”
两人声音不小,谈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裴烨的耳朵,他面无表情,依旧低垂着头,像是被辱骂的人不是他一般。
只有两人说到他娘的时候,他的手微微攥紧了些。
沈眠自从升了灵将,五感就格外敏锐,侍卫们的话也一字不落地进了她的耳朵。
她侧身望了望陆鸣柯,陆鸣柯仍旧一脸如常地跟她搭话,笑意盈盈。
虽然不知道陆鸣柯有没有全部听到,但沈眠敢肯定,他绝对听到了一部分。
她故而笑笑,打断了陆鸣柯:“我和陆公子一见如故,总觉得我们有许多聊得来的地方,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和陆公子截然不同。”
陆鸣柯听了前半段格外高兴,听到她最后一句,忙不迭地问道:“哪里不同?”
沈眠嘴角微微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我用人,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