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虽然供词上说是去整理事务,但并没有人可以证明,这栋别墅里没有监控,所以不能代表这期间你就是在整理事务。”
阿凹笑了起来,“你真会开玩笑,这也算是一个侦探该说的话?那你倒是说说,明朗先生旁边的死前留言又是什么?不就是指明凶手姓张嘛。”
“真是这样吗?我们难道没有发现这个字与字之间有间隔,前一个字‘弓’的血色比较深,后一个‘长’字血色浅,从刚刚对比死者的血液颜色来看,只有‘弓’这个字才是他想表达的,从方向看,应该是向左边旋转九十度,得到‘凹’这个字,巧的是,最底下的横线要写时,已经断气了。”
莉莉说:“密室的手法呢?当时只有一个钥匙插在钥匙孔上,但是却在里面的。”
“利用琴弦。”
阿凹的表情立马阴下来。
“琴弦在这里随便找找都有,琴弦的硬度很大,可以用来拉长,把琴弦穿入钥匙中间的空洞上,绑好一部分,再插入钥匙孔,这时是竖立的,我刚刚调查过了,这个钥匙开门方向很简单,只要水平向右就行。”
“也就是说,绑好的琴弦拉到门外,同时人走出去,用力一拉,就可以锁好门了,至于那多余的琴弦,凶手不可能一下子可以把它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处理掉,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恰巧,本警官调查完了,“报告,在阿凹的房间垃圾桶里发现一根琴弦,上面有一部分摩擦的痕迹。”
“阿凹,还有一个证据可以证明你就是凶手,你的左手食指是不是受伤了?”
“可那是剪花时不小心剪到的。”
“我刚刚说过吧,琴弦的硬度很大,所以,在勒死死者过程中,食指也被琴弦勒到而出血,当然,你也许会说创口贴的痕迹,但凶器上有,那就是有留你受伤过的血迹。”
阿凹被指明真相后,蹲了下来。
“为什么你,要杀死明朗?”张亮说。
“为什么,还不是他一直要压榨我和阿凸!”
“我们服从与他,可他呢,一件小事也要扣我们的工资,还扬言说要我们一辈子服从他,要是要摆脱他,他就要我们不好过,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才做这样的事情。”
“不,你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你其实刚开始只是想让他昏迷罢了,因为明朗先生从来没有毁掉与客人做的约定,简单来说,你就是想让他出丑是吧?”于元元说。
“对,是这样,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喝下水。”
“其实,是我阻止了他。”阿凸说道。
“你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