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我那骷髅眼眶中便红光一闪：“你听谁说的逆运监侍被杀后，杀人者会成为新监侍？”

“错乱的记忆。”

她淡淡回应道。

“这个规则确实存在。不过，我并未杀死过虎女。而且若虎女并非被人所杀，那我的接替，自然就不需要遵守这个规则。反倒是你杜幽兰，你对我的疑惑，好似知道那虎女究竟为何而死？你为什么那么确定，虎女是被人所杀？”

说着，我轻轻向前迈出一步。

井中女眉头微皱，身子虽然没退后，但眼中杀气散了一半。

“盼着她死罢了。”

井中女的视线突然转向楚灵，随后继续说道：“说第二个问题吧，以往这徒弟都是我自己挑的，我的弟子作为逆运天师。为什么这次由你来安排人？而且，为什么会是这个丫头？对了，除此之外，我好像还不知阁下该如何称呼，是何身份呢？”

“身份于我都是虚幻之物，伴我一时，此后你可称我为白骨。”

随后，我慢慢抬起骨爪手，轻轻搭在楚灵头上，指尖慢慢敲打，淡淡说道：“至于她，我看她合适。”

井中女注视着我。

许久没有再开口说半个字。

我慢慢撤掉骨爪，随后说道：“既然不反对，那此事就这么订下了。距离下一次逆运任务，还有些日子，这人就留在这里，任凭你安排了。不过，她对我还有些小用处，五日以后，我需要再见她一次。在这期间，你即便不喜欢，也不能弄死。懂我的意思？”

井中女没有回应，继续注视我几秒，冷哼一声，转身化作黑雾回到石台。

不过，回到石台后，却随后一挥将人皮血灯笼交到了楚灵的手上。

见此我满意一笑，不等井中女再说什么，身子便化为黑雾，突然从井底消失。

来去匆匆。

……

收回鬼雾以后，我并未离开王家老宅。

而是换上隐魂纱，将隐魂纱遮掩气息的目标定为杜幽兰，接着，重新回到井底。

这一次是本体。

但我的相貌仍然幻化为骷髅模样。

回去的时候，杜幽兰正盘坐在石台上，下方跪着楚灵，表情恭敬中带着紧张之色。

楚乐则是面无表情。

直至她发现了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