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苔夙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她，摊手道：“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送给你？”

“照你这个意思，你不应该说‘送人了’，应该说‘还债去了’。”

“你说得对，确实是用来还债去了。”

施苔夙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发现自己还是认不出来她是谁，也猜不出来她是谁。

不过，只要对方没恶意，是谁也都无所谓。

祖青春露出一脸求知欲的模样，又直接开口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通，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

“我们老大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不恨他，反而还和他相处得挺融洽？难不成是因为你怕他，所以认怂了，还是说，你真的有这么大度，大度到能不计前嫌？”

“你猜。”

祖青春摇了摇施苔夙的手臂，撒娇道：“我猜不出来，你就告诉我嘛~”

“真想知道，就去问你们的老大。”

“我不敢问他，你就告诉我嘛，求求你啦~”

施苔夙的手，被晃来晃去的，为了赶紧打发掉祖青春，她想了一下后，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因为这个答案太简单，我都懒得说。

你想，我和你们老大，都是同等实力的人，那对战起来，当然是势均力敌啰，对战到最后，我们谁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祖青春一听，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她努力压抑着心中的兴奋，追问道：“也就是说，你们两人当时，都奄奄一息啦？”

“呃……差不多，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你们两人在聊什么？”索月牙突然出现在她们的背后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聊，我先回避！”

说完，祖青春一溜烟跑了。

索月牙坐到施苔夙身旁，好奇地追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