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女性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容易得罪人，便噤了声。

不止她们有这般猜测，其他人也是猜测不已，有的人还暗暗打听消息。

中午。

郝瀚与男秘书一同走出公司，开车前往一家常去的餐馆就餐。

饱餐一顿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餐馆门口。

这时，一位长相带着些许英气，扎着高马尾的女生，也正好从餐馆走出。

她穿着一件长款保暖的黑色大衣，双手插兜，目空一切地大步迈腿，好似周围的人都与她无关一般。

郝瀚余光中看到她的飒爽英姿，立即扭头看去，确认是谁后，连忙对身旁的秘书说道：“车，你开回公司。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

他大步追上女生，与她并肩而走。

秘书看着两人的背影，懂了。

相湘睄了一眼身旁的人，若无其事地沿着街道往前走。

郝瀚垂眸看向矮自己半个头的女生，大气都不敢出。

相湘走到自己的车前，拉开车门，坐进去。

郝瀚也不客气，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也坐了进去，还自觉拉过安全带扣上，一副任人宰割的乖顺模样。

“不是，你跟着我干嘛？”相湘扣上安全带，看向身旁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从她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她的无语。

郝瀚听到她终于愿意与他说话，眨巴几下双眼后，一颤一颤地将眼皮掀起，转头深深地看向她，认真开口：“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相湘一愣，转移视线，看向前方，明显不信地开口：“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道歉？

这是这个人的会做出来的事么？？？

郝瀚知道对方不信，他也不打算多过强调，继续轻声道：“过几天，我就会宣布破产，到时，我会变得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