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这么老实,心道可能只是时机还未成熟,无奈的暂时揭过这个话题。

睚眦牵着蚌妃离去:“母妃要是没事,就好好享你的清福,不要再瞎掺和这些凡尘俗事。”

“这…老娘为你操心,怎么成了瞎掺和?罢罢罢!从今以后别想老娘再管你的事。”

……

“二哥。”

睚眦从珍妃处出来正要回寝宫,却迎面碰上了狴犴。

睚眦白了他一眼,阴阳道:“怎么?你不去帮父王处理政务,也有功夫出来闲逛?”

狴犴道:“父王上天议政去了,我的手下龟将军,我已经很久不曾看见他,我担心有什么不测,出来找一找,二哥手下众多,不知可曾看见?”

睚眦诧异的瞄了他一眼,这个老四,他什么意思?这回我可什么都没干呐。

“二哥,小弟有什么不是,你做兄长的,你教给小弟,小弟向你赔罪,还请二哥不要迁怒无辜。”

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

你就这么一顶大帽子扣过来了?

睚眦什么脾气?把他没做过的事怪他头上,他能记恨你一辈子。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狴犴脸上,把蚌妃都吓了一跳。

“好你个狴犴,本王子还真当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没想到也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

本王子不屑和你争,不代表本王子就会任你作践,你的手下不见了,不好好去找,在这儿和我阴阳怪气什么?你既让我教你,我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长幼有序。”

看着睚眦拂袖而去,狴犴心里略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一直以来,睚眦都是顽劣凶狠的代名词,狴犴在大家心目中却是心怀仁厚,淡泊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