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婶子活干的比较快,三人同一个水平线开始割稻子,张青由于不太熟练,落在了最后。最前面的那个婶子隔一会就会停下手里割稻子的动作,转到身后,把几人割好的稻子捆起来。
大队长会安排人把捆好的稻子运到打谷场上,村里的老人会帮忙铺平,牛拉着石碾转着圈来回碾压稻草,给稻子脱粒。
村里只有两头牛,即使牛都用来拉石碾给稻子脱粒,这效率也是在说不上高,于是大队长就安排村里一些身体不好的老年人也在打谷场上手动脱粒。
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张青她们三个人已经把那块8分地是水稻割完了,转战下一块稻田里。
趁着走路的工夫,张青拿起水壶喝了些水,又揉了揉自己的腰。这水壶是赵云山从黑市给她带的,她空间里也有水壶,只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赵云山送她这个水壶的时候她就收下了,当然她也给了回礼。
她现在无比怀念后世的收割机,一台收割机一天能收割几十亩水稻,她们村里这些水稻,也就几天的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青吃的是之前包好的菜包子,里面加了一些肉,她空间里面有纯肉馅的包子,但现在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她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即使这样,当大家看到她拿出带肉馅的包子,和水煮蛋的时候,也觉得她不会过日子。
甚至有一个不太熟的大婶跟她说起了过日子经,在别人看来那人也是看张青一个女孩子不会过日子,作为过来人唠叨两句。
这样一来张青也不好直接怼回去,万一让别人觉得她不识好歹,对她的名声也不太好。
虽说她不在乎名声,不指望好名声说个婆家,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