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家人,这家人根本就没把原主当成一家人,原主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想离开这个家,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张兰见平时好说话的张青这次油盐不进,内心慌乱不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要劳改。
“你不是没事吗,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在我们家,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我们家也没苛待你,有什么事儿是过不去的!”
张青无语了,是没苛待,只是无视罢了。但这也不足以在原主用命来抵吧。
张青不接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呜呜的哭,说害怕。
她一个18岁的小姑娘,刚经历一番生死,害怕哭很正常。
哭的大伯一家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肯定不能让侄女去报公安。
大伯只好问,“青青,大伯知道这事是兰兰做的不对,但是已经发生了,我就是把她打死也改变不了了,你看你要我们怎么做才不报公安?”
张青等的就是这句话。
张青委屈巴巴的说,“大伯,我不敢跟兰兰住一起了,兰兰她恨我,这是冲着要我命去的,要么我们不住一起,要么我报公安,让公安把她抓走。”
大伯娘一听,这是想分出去住呀,那怎么行,这丫头出去住了,家里的活谁做。
“不行,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一个人在外面住,不安全,至于兰兰,我让她给你道歉,保证没有下次了,这个事儿就这样过去了”。
大伯娘想着,出去住是不可能的,报公安也不可能,这丫头要是坚持报公安,在自己家里,自己一家人还拿捏不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小丫头吗?把她手里的证据抢过来,一家人统一说辞,谁能证明是兰兰下手推她的?
张青一看这架势,是看软的不行,就想强制性的糊弄过去了。那怎么可以。
她装作愣了一会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副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们却不给我做主的震惊样,然后突然像想明白,伤透了心一样的冲出去。刚跑到门口就被大伯娘拦住。
“怎么,劝不动我放弃报公安,就想动手抢证据,我告诉你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