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张青就一脸难过的说,“我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我平时跟村里人没什么大矛盾,我想不到有谁会想谋杀我”
说着还故作为难是道,“我看到推我的人的背影跟堂妹的背影很像,而且那人就穿着黄色碎花衣服”
张大伯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只能在一边打马虎眼,“青青那人肯定不是故意的”。
张青闻言,也知道了大伯的态度,一个是侄女,一个是女儿,都知道怎么选。
她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大伯,我刚刚忘了说了,我这里有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布料碎片,这就是证据,它可以证明堂妹是不是推我的凶手”。
张大伯见张青今天态度不像以往那样,自己哄几句就不计较,也有点生气,同时也明白,今天这事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
另一边的张兰听到张青的话,一脸紧张的查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在衣服下摆处看到一处破损。
脸色更白了,眼神更加慌乱。
屋里的几个人都看向张兰的衣服,确实破了一角,没法抵赖。
张青看着这样的张兰,内心不由开始盘算,怎样才能更好的利用这次事情,让大伯一家同意自己出去单住。
要知道原主是这一家免费的劳动力,家里的活儿基本上都是原主在做,大伯娘肯定不希望原主出去住。
想到这,张青故作伤心的说,“大伯,我在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跟妹妹争什么,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推进水里,她是想杀了我呀,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行,我要报公安,这是谋杀,不能原谅!”
听到报公安,张大伯 大伯娘急了,七十年代人们对于公安还是比较畏惧,尤其是劳改,谁家如果有一个人劳改了,整个村子的人在大队里都抬不起头来,那家人更是会被全村人指着脊梁骨骂。
张大伯急切道,“青青,你妹妹她肯定不是故意,她还小,警察来了,她会被抓走的,她以后一辈子就毁了。我让她跟你道歉”,边说还边拉过张兰,“兰兰,快跟你姐姐道歉,跟姐姐说你不是故意的”
张青一看这架势,是要逼着自己原谅张兰,那怎么可能。
于是她偷偷掐了一把自己大腿,顿时眼泪流了下来,“大伯,我害怕,我不敢跟堂妹住一起了,我不知道再住一起,什么时候就会被害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