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首长的焦虑症这段时间有所缓解，但还是没有得到彻底的根治。

他老人家知道空间的能量早晚有一天会用完，他担心空间里49万人的性命，更担心李冰的安危。

一旦能量耗尽，李冰会怎么样？

老人不敢想象。

这天深夜，他再也睡不着。

他来到单独关押阎老头的房间，灯还是亮的。

阎老头趴在书桌前正计算着什么，草稿纸一张接着一张被揉碎丢在地面上。

聂老首长踌躇好大一会，才叹气开口，“我想拜托你解决空间里的能量问题。”

阎老头的笔锋一顿，“你不是不信任我吗？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聂国琼语塞，但是为了所有人能活下去，他不得不开口。

“你肯定有办法，你是第一个看出空间能量问题的人。”

“说出你的条件，你要我能办到的我尽量满足。”

“如果你还是记恨我当年抓住你，把你交给上级，现在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

阎老头却笑了，“我要你命干嘛？再说当时你也是听命令行动，怪不到你身上。”

聂国琼语塞，后来又低声问道，“那你要什么条件才肯答应帮忙？”

阎老头摇头，“我都快死了，要什么条件，我已经在想办法了，这不正算着吗？”

聂国琼走近，发现对方确实在画草图，“这是什么？”

阎老头解释，“永动机。”

“如果顺利，这个机器可以自己产生让空间运行的能量，并且永远不会枯竭。”

聂老首长的双眼迸放出光彩，“永动机？什么时候可以投入使用？”

阎老头翻个白眼，“你当这是做顿饭那么简单？”

“这只是一个初步想法，后面的问题有很多，我要慢慢解决。”

“没什么事情你就走吧，别影响我计算。”

被驱赶的聂国琼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