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田丰可就在身边盯着自己,若是有什么逾越之举,只怕回到冀州之后下次再想领兵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久仰久仰!早闻东海糜子仲雍容风议,仗义疏财,今日得见,实乃在下之幸。感谢二位相邀,但彭城,我冀州兵马还是不进去了吧,毕竟,陶州牧对我冀州人马可是颇有微词,未得陶州牧应允我等进城,岂不是遭人误会?
对了,我们在途经许耽军营之时,偶然发现陶州牧麾下的曹豹将军和许耽将军在残害百姓,我等救援不及,只抢回两具尸首。
至于曹豹与许耽,不知为何见到我冀州军竟直接落荒而逃,那2万丹阳兵现如今还在我军后营。”
麴义也不明白,许耽在城外驻扎之时,也曾与冀州军的各个将领打过见面,平日里关系算不上多好,至少也算是点头之交,没道理见到冀州军之后会害怕成那个样子啊?
“曹豹!许耽!”
陈登怒喝一声,果然,难怪这么久不见支援,原来是已经心存异心,在行苟且之事!
“麴义将军对我彭城有大恩,进入彭城谁敢有异议?
只是如今城内百姓尚需安抚,若将军此时率领大军进城确实容易遭人非议。不若将军队驻扎在城外,几位将军先进城暂时歇息如何?请放心,我糜家必会好好招待诸位将士!
至于将军所说的被曹豹和许耽杀害的百姓尸首,不知可否归还,待有家人认领之时,也算是魂有归处。”
糜竺小心翼翼的询问,陶谦如今病卧床榻,彭城之内能够做主的也只是陈登与自己两人,糜竺不知道陈登是如何计较的,只能尽量的不让麴义难做。
至于那2万丹阳兵,糜竺自觉的没有询问,丹阳兵这些年在徐州仗着是陶谦的嫡系部队,骄淫矜侉,麴义说是给关在了后营之中,就凭那些兵痞能够乐意?肯定是经历过一顿毒打之后才不得不屈服的。
说难听点,那些丹阳兵已经是俘虏了,是放还是其他,决定权皆在麴义的手中。为了这2万骄淫矜侉之兵与麴义闹得不开心?糜竺才没那么傻!
“当然!”
麴义随后一招手,几个士兵抬着两具尸首送到了陈登和糜竺的面前。
“大公子?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