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子纲详细说来。”
“回禀主公,许子将曾评陶恭祖外慕声名,内非真正,虽假与民亲善,却背道任情,贪利赖宠。在其手中,必不得长久,与其送于别人,不如主公先取之。
徐州拥有渔盐之利,人口众多,且地势平坦,易攻难守。虽不足以成为主公的根基之地,但若将徐州与兖州相连,以徐州之资源而养兖州之兵,则可无后顾之忧。
而取徐州主公亦可以有出兵理由。
一则,子布无故被陶谦拘禁,如今子布乃是主公谋主,为子布向陶恭祖讨要说法,不过份吧?
再则,纮听闻,泰山贼臧霸趁兖州空虚之时,强占了泰山郡,为一己之私而杀害原泰山郡守应宏。而臧霸乃是陶谦所拜的骑都尉,为陶谦治下,若说无陶谦示意,天下谁人相信?
有此二则出兵理由,主公取徐州便可名正言顺。”
张纮抱歉的看了一眼张昭,没办法,谁让张昭是袁绍的管仲呢,关键时刻不就是用来卖的吗?以张昭的身份,拿出来顶个雷,再合适不过了。
张昭听完张纮的话,眼皮忍不住的跳动了两下,却也没有反对。
陶谦将自己关押之事,若说心中没有芥蒂那不可能。况且天子不作为,这州郡太守本就是有德者居之,以陶谦的品德,确实不适合做徐州之主。
“子纲所言,昭无异议。”
“子纲不愧是文举常称赞之人,果然我等所不及也!”
滕穆等人听了张纮的言论,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出兵的理由还能够这么找的吗?
袁绍听到滕穆等人提到孔融,略显不悦,什么意思啊这些人,拿孔融来提点我?
哼,若不是留着这几个家族还有用,袁绍早就秋后算账了,真以为袁绍能够相信,当初东郡之祸与滕家、桑家、靳家无关?不过是心知肚明,却假装不知道罢了。
“好,便依子纲所言。不日兵发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