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冀州在我家主公的治理之下,轻摇赋税,百姓安居乐业,多有良田。伯母何不与子义一同前往冀州定居,如此不便让子义忠孝两全了吗?”
太史慈之母听到百姓多有良田便已经心动了,只是故土难离,在黄县快要生活一辈子了,真若是离开,日后怕是再难落叶归根了。
“伯母,子义仁孝,若无伯母在身边,岂不担心再犯之前传递奏章之事?”
太史慈之母这才幡然醒悟,不过故土而已,难道比自己的儿子更重要?
“好,那老妇人就叨扰了,一切便听郭先生的安排……”
……
冀州
“张神医,您说的是真的吗,叙儿真的有救?”
黄忠由悲转喜,仿佛从谷底直接登到了山巅。
“我一直只是说有点难啊,从未说过不能治啊。”
张机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就在刚才,华佗进来见到了黄叙之后,兴奋的开始摸刀子了。开什么玩笑,张机如何舍得将这样一件艺术品交给华佗糟蹋。
而且,不过是伤寒入体,被庸医用错了一些药物而已,如何需要动刀子?
张机可是知道,这段时间在韩馥的怂恿下,华佗已经兴致盎然的搞起了剖尸的小动作,按照韩馥的说法,美其名曰什么,外科手术?
呸!
张机见华佗眼神不善,赶紧将黄叙护在身后,说出了自己的治疗办法。
“只是可惜了,若不是被庸医误用药石,如此根骨奇佳的少年,日后未尝不能够成为一员勇将。可惜了啊……”
“只要叙儿身体能够痊愈,比什么都重要,能不能习武,不重要。”
黄忠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着说。阿赪,你看到了吗,叙儿,终于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