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叹了口气道:“皇上,辽王此人,无论治军、论政、施策,均是旷世之才。如今,朝廷要去除芥蒂,让辽王效力于朝廷,得有大气魄、得有刮骨疗毒之决心才行呐!”
“卢建斗何出此言?”杨嗣昌不解气地问道。
崇祯也颇为不爽,悻悻地道:“啍,他陈志远能有今日,除却他的才能,难道没有朕在呕心沥血、倾尽国力抵挡流贼、抗击建奴给他创造发展条件、提供安定环境、给予皇恩、给予政策得来的么,今时今日,难道他帮一帮朕,还要狮子大开口,还要坐上朕的龙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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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象升欲言又止,反复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道:“皇上,辽王性格你是懂的,为达目的,他可不择手段。为实现他的抱负,他可是连朝廷面子都不给。而他的抱负就是破除千年的陈旧思想,破新立旧。所以,施政立策,无一不是与朝中政策背道而驰。若他肯在朝廷之下听命于事,必带来政令不通。若他于地方改革而治,破新立旧,这朝堂之上,必是想方设法,置他于死地。如此,双方敌对,辽王此人不可能任人宰割,听天由命,后果不堪设想。故此,辽王他如今割据一方,没人拌他手脚,双方安然无事。然辽王之抱负天下,割据一方,如今满足不了他,故辽王如今可是借流贼之势,改革天下,又借朝廷之力,制衡流贼啊!”
“你是说,辽王有不臣之心,又暗中支持流贼和朝廷互斗,坐享渔翁之利?”
“皇上,是也不是。或许,他顶着辽王的帽子,可能行的是司马昭之心,也可能不想背上窥窃天下的骂名,行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野心!”祖大寿附和着道。
崇祯摊坐在椅子上,无力地自言道:“朕,难道就如此不甚吗?朕,难道要做那亡国之君,要步汉献帝前全吗?”
“皇上息恕,皇上……!”
“罢了,罢了……大伴,拟旨,宣辽王带兵进京勤王,朕于南城开发区与他君臣相聚!”
“皇上,万万不可啊!”
“大伴,快拟旨,朕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