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之后,我跟着杨叔他们找到了座位,然后好说好商量的跟一个大姐换了下座位。这玩意儿没场说理去,四个人一起出的票,他们仨是挨着的,就把我单不楞的整到了一百多号。
“刚刚那个大姐还挺好说话的。”吴婉琳坐下来就开始发零食,“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吧,等会儿又要费力气。”
“就是呗!这个点儿吃晚饭早,下了车还得干活儿,也吃不上。”杨文华贼不客气接过来就吃,“王哥就是地主,压榨咱们!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有我这样的地主吗?”我瞪了他一眼,“你见过哪个地主在那儿摆行李,小工却坐那嘛嘛楦的?”
火车渐渐开动,边吃边聊时间过得飞快,都没觉得咋地呢,我们就已经到了吉林站。
抽烟的功夫,我说道:“杨叔,要不你和婉琳先去宾馆吧,我和文华过去就行。”
“咋地?怕我们拖你后腿啊?”杨叔神神秘秘的把包拿了下来,又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直款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是那老厚一沓黄符,“这是我老爸给我的,他说没有道行的人也能直接用,你就说够不够吧?”
这就是家里有位厉害老爷子的好处吗?我实名羡慕了。
“宇哥,我也去。”吴婉琳说道:“走之前我跟龙去悔老仙家说了,让他跟过来帮帮忙,他应该…会来吧?”
就在她说完这话的时候,一股特属于龙去悔的黑气缠绕上了吴妹子的身体,不用想也知道是龙去悔在告诉我,他跟过来了。
看到大家伙准备的很充分,我也不再磨叽,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江南公园,打算从那边下到松花江畔的步行街,这样可以尽快到达那条龙所在的水域。
就很奇怪,我坐哪里的出租车都没事儿,只有吉林!只有坐吉林的出租车,每次都会晕车。所以上大学的时候,除了特殊情况,我一直都是坐公交。
一路上也没咋走走停停,可下了车之后我是头晕恶心,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舒服一些。
“王哥,你行不行啊?不行你先回宾馆吧!”杨文华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