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一块骨头,“这你就不懂了吧?排骨这玩意香啊!只要把该放的调料都扔里煮熟,啥也不干它也好吃,但锅包肉可不一样。”
“里脊切的薄厚,淀粉裹的程度,炸的火候,还有汁儿的糖醋比例,每个环节都很重要,要不能成为东北菜的代表吗?”
杨文华竖起大拇指,学着广告来了一句:“行家啊!”
一碗面见了底,杨叔给的排骨也只剩下了汤汁,不知道是杨叔买的排骨太好,还是他捡着好的地方给我送来了,一饭盒排骨几乎全是精排。
抽烟的功夫,我对着他俩说道:“昨天后半夜,我去小南河把那个水鬼给送走了。”
“原来你出门是去做这个了。”
相比较吴婉琳,杨文华的反应着实犯二:“王哥!你搞事业又背着我!”
“大哥!那是后半夜,我叫你干啥啊?”
损哒了他一句,我把事情讲给了他俩听,只不过和韩诚的过节被我略过了,没有任何意义。
“真没想到,那小屁孩年纪比我大。”杨文华挠了挠头,“零五年发过大水?我咋没印象呢?”
“你啥记性啊?九八年的时候我四岁,那暂发大洪水的事儿我都记得。”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零五年你七岁了吧?咋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我俩互相埋汰了两句这才作罢,刚要把斗地主的场子支棱起来,店门再一次被推开。
看到进来的人,我们三个顿时愣在了原地。
咱就说柳条边子是没有别的出马的了还是咋地?怎么就这么凑巧找上我了呢?
这会儿来的不是别人,就是昨晚被我救下的小男孩儿,还有他那个顶不是物的妈!
“昨天在派出所不都唠明白了吗?你咋还追到这儿了?”杨文华直接开呛。
那女的也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她倒也没像昨晚一样不可理喻,反倒是柔声细语的说道:“昨天的都是误会,我儿子都说清楚了,怪我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