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要不赶紧送医院吧,我怎么看着他好像不喘气了呢?”
吴婉琳说完,我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感觉不到出气。
我顿时慌了手脚,他要是真的在我这儿出了事儿,我就是跳进松花江也洗不清。
翻身上床,我跪在小男孩儿的右侧,右手交叉放在左手上,找好位置准备给他做心肺复苏。
杨叔是最沉稳的一个,掏出手机准备叫急救。
在这个时候,胡小妹从堂单上下来了,“小先生不用太紧张,你喂他一点水就行。”
“真的吗?”
瞧见胡小妹点头,我叫吴婉琳去接了一杯水,又让杨叔挂掉了电话。
喂完水过了差不多三五秒,这小孩儿的眼珠子动了动,随即就好像呛到了一样,猛然吸了一口气,清醒过来。
他的目光从我们的脸上扫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脸上的表情变化了好几次,最后‘哇’的哭出了声,双手胡乱的推搡着我和杨文华,一双腿在空中乱蹬乱踹。
“你别哭,你别哭!我们不是坏人!”我把他的双手按下,“你家在哪儿啊?我们送你回家好不好?”
听到回家两个字,见我们也没有对他怎样,这孩子稍微安分了一点儿,也愿意和我们说话。
聊了才知道,这孩子叫刘禹泽,今年才十一岁,但个头儿已经和我差不多高了。
对于他是怎么到的我店里,如何砸门,还有那段深入人心的无实物表演,他统统都不记得,甚至连早上什么时候醒的,怎么离开的家都没有印象。
我管他要了他家长的电话,“喂,你好?请问是刘禹泽的爸爸吗?”
“你哪位?”
“你家孩子跑到我店里来了,你要不过来接他一下?”
“你说的是真的?这孩子一大早自己跑出去了,我和他妈已经找了一早上了!”男人的语气从不耐烦变成了欣喜,“店在哪儿?我现在立马就过去!”
挂了电话,约莫过了十多分钟,一对夫妇着急忙慌的推门而入,“儿子!”
“爸,妈!”刘禹泽从里屋飞奔过来,直接扑到了他们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