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啥事儿啊小王?”
“隋叔,我要套寒衣,全身都要絮棉花的,你多久能做出来?”
“男的女的?”
“男的,是个老爷子。”
隋叔沉默一会儿:“明天上午就能取,你拿给五十。”
“行,那麻烦你做一套,我明天去,谢谢隋叔!”
我回到里屋,女人已经握着杨文华的手开始千恩万谢。
“大姐,元宝金条烧纸你都要多少啊?”虽然纸活做不了,但是这些东西我还是有点库存的。
“都要双数吧!你算算多少钱。”
我拿出手机,边念叨边算账:“寒衣七十,元宝十五金条十块,烧纸三十一捆,表文一百,一共二百八十块钱。”
“这么便宜?我在慧净堂堂那,一套寒衣,两捆纸,外加看事儿一共就花了我五百!”女人又气的不行,接着从兜里拿出五百块钱,点出四张给了我,还塞给杨文华塞一百。
“小王先生,这四百你拿着,多余的就当算是我给你的辛苦费。”说着她看向杨文华:“小道长,你别嫌少,就是份心意。”
看着我俩要推辞,她立刻抱起孩子:“别撕吧了,我得赶紧领我儿子吃饭去。走了啊!”
我跟着到门口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大喊道:“大姐!后天记得过来拿东西!”
女人回头应了声知道了!我和杨文华才转身进屋。
我手里拿着四张百元大钞,他拿着一张,两个傻子就跟没见过钱一样杵在那傻乐。
真是没想到,大姐嘴上不饶人,办事倒挺讲究!
“晚上叫上杨叔吃烧烤去!
一下午的时间,我都在看杨姨给我的笔记,特别是如何写表文那一块,毕竟后天就要给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