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只是个搬运工

没一会儿,烤串陆陆续续上桌,我记得,那天我们仨喝了一箱半啤酒,最后他俩不让我买单,说等我发工资再请回来。

那天啊,我是真高兴,他俩也一样,看到我的生活终于步入正轨,打心眼里为我高兴。

喝的五迷三道儿的我,到家就往床上一躺。那会我还没睡着,半醉半清醒,我感觉到老妈过来给我盖了毯子。

两天时间过的很快,我泡了澡、理了发,准备以全新的面貌去上班。

周日晚上,老妈来到我房间,给了我一个盒子,我打开之后是一串手串,琉璃的。

“这是我托你娟姨去庙里求来的,你平时自己多注意,少管闲事。”

我把手串戴到手腕上,“我知道了老妈,谢谢你。”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便出了门,发现杨叔比我到的还早,难道他就住这吗?

“早上好,杨叔。”

杨叔‘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只见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的工服,扔到床上。“把工服换了。”

“就…就在这换?”我拿着工服别扭的问道。

“不在这换上哪换?都是大老爷们你扭捏个什么劲?”杨叔嘴上虽然这么说,却已经去拉窗帘。

“主任说了,实习期一个月,到时候能干干不能干走人。这一个月,你白天来就行,我带你熟悉熟悉。”

听杨叔说着安排,我这边开始脱衣服,准备换工服。

“我在这打更,晚上就不用你了,一个月之后你要是留下,到时候…”杨叔拉好窗帘,回身看着脱了一半的我,“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摘喽!”

我拿起桃木斧头:“这个不能戴吗?”

“一天天净整些没用的!你要是信这个,我劝你趁早走。心里头就疑神疑鬼的,他们不找你找谁?”

我把桃木斧头摘下来,准备揣兜里。杨叔却拿出了一个铁盒子:“放这儿。”我乖乖听话。这铁盒子里都快满了,都是些辟邪的物件,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聪明’。

“还有别的没?”我又把手机壳里的佛卡拿出来放了进去,至于手串,我只是说是别人送的手链。

“连桃木都认不出来,还戴呢!”

“啥?假的?咋可能呢?我在佛具店请的,一百块呢?”我不敢相信。

杨叔轻蔑的看着我:“这就是块松木,刷的漆,你啊,还是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