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等他们说完，想问一下白天的事，但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最后还是司以南主动提出来。

“妈妈，有什么想问的吗？”

“就白天的事。”

“你是想知道克瑞的死，是不是和我关系吗？”克瑞直接问出口。

“呃……”

他是会读心术吗？还是她那么不会隐藏自己，心思全都在脸上。

或者是印证了那句。

知子莫若母。

不！应该是知母莫若子。

“克瑞今年五十多了，思维反应能力都不如年轻人，公司不养闲人。”司以南隐瞒了他开除克瑞的真正原因。

“员工和老板是双向选择我知道，可我们辞退的方式，能不能委婉一些，把伤害降到最低。”沈念试着问。

“他并不是公司第一个辞退的人。”

司以南的话，潜台词的是克瑞自己承受能力有问题怪不得他。

沈念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确实，这个世界每天都是被辞退的人。

【你这大儿子，最大的问题就是太看重利益，太过冷血。】系统小A突然冒出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