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咬咬牙,又从袖子内掏出一柄温润至极的羊脂白玉,黄昏之下不断蕴出一轮又一轮的光圈。
唐元手上捏的奇紧,生怕一个不慎就掉落在地,他的手越是往前探,便越发抖的厉害。
若不是为了儿子的前程,他是万万舍不得把这件祖上下来的好宝贝拱手相让的。
如此美玉,一看就是了不得的好宝贝,就连一向见过好物件的唐学清张足了眼,止不住地打量这块雕刻成如意的瑰玉。
“嗯?你家唐枫现在几岁了?”
“回长老的话,犬子今年已经二十有一了。”
“不错,年纪轻轻能领悟‘帝王忆’,也算是我唐门的新起之秀了,能靠空手把唐门功夫发扬光大,也未尝不可。”
“那我儿职评的事情......”
“放心,我唐学清好歹是十长老之一,身居药部高位,光论这职评之事,简直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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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续就辛苦学清长老您了。”
唐元躬着老背,十分不舍地看着唐学清将羊脂玉如意一把掠走,就连刚刚那块他压根就瞧不上的异种茶砖,也被唐学清顺势撸到大袖之中。
收过玉如意,唐学清脸上的冷漠顿时散去不少,看着唐元小老儿谦卑的姿态,他也勉为其难的释放了一点友善的信号。
“喏,你家小儿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