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咱们院子里可是有件大喜事儿。”
脚步顿了顿,傻柱皱起眉头。
本是不欲搭理阎埠贵的,但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傻柱挤出个笑脸。
“三大爷,什么喜事儿?您给我说说呗。”
阎埠贵眯起眼睛,乐呵呵地就往他心上扎了一刀。
“傻柱,许大茂他媳妇儿怀上了,你们哥俩从小是一起长大的,想来应该也会为他高兴吧?”
脸皮抽了抽,傻柱的笑容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兴?高兴个锤子。
他和许大茂那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从参加工作后那就更别说了。
真真的就是什么事儿都要比一比。
之前他还嘲讽过许大茂,都结婚这么久了媳妇儿的肚子还没个动静,说不定就是个不下蛋的公鸡来着。
现在人许大茂证明了自己,傻柱感觉脸上有些痛,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
默不作声地攥紧拳头,他垂下眸子没有再搭理阎埠贵,自顾自地进了胡同里。
一直到了中院,秦淮如不知道去哪儿了,屋里只有两个女娃在。
闷着头坐了会儿,傻柱起身从厨房里拎了瓶酒出来。
等到晚上七点多钟,当秦淮如一脸疲惫地从外面回来时,傻柱已经喝得双眼朦胧,那张大脸也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
有些莫名其妙,秦淮如赶忙取了条毛巾给他擦脸。
“柱子,你这是咋了?怎么喝成这样儿了呢?”
傻柱呼出一口酒气,抬眼看向她,“姐,许大茂的媳妇儿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