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高兴,她却根本笑不出来。
要说难过吧,她又感觉浑身轻松。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秦淮如匆匆告别了许伍德,脚步急促,直接跑出了四合院。
至于两个女儿,从进门起她就没看上哪怕一眼。
怜悯地摸了摸小当的脑袋,许母搬了个凳子让她带上小槐花去厨房烤红薯,而自己则是留在了堂屋和许伍德说起了悄悄话。
“老头子,照你这么一说,秦淮如还真有可能过上好日子啊。”
“傻柱只要勤快点儿,多接接席面活儿,能挣不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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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伍德呵呵一笑,不屑地摇了摇头。
“好日子?开什么玩笑呐,我那是忽悠她的,你怎么也信了?”
“傻柱一个吃过牢饭的人,谁会请他做席面?”
“扪心自问,若是咱们家要办喜事儿,你会请他来做席面吗?”
许母想也没想就直摇头,“那肯定不会啊。”
“这不就结了”许伍德翻了个白眼。
“还有个消息,是二和给我说的,他说厂里陆师傅的闺女儿马上也要开始独立接活儿了。”
“虽然她的手艺比她爹要差上那么一点儿,但人家价格便宜啊,还是正宗的御厨私房菜传承,比请傻柱可有面儿多了。”
“但凡是讲究一点儿的人家也知道选哪个会更好吧?”
“谁会脑子抽抽了去选傻柱呀。”
许母恍然大悟,笑着就给了许伍德一拳。
“你这老头子,焉儿坏。”
“不过秦淮如也确实狠心,棒梗好歹是她亲儿子啊,说放弃就放弃...”
“还不知道棒梗出来之后会怎么闹呢。”
许伍德撇撇嘴没有接话。
以他对周勋的了解,棒梗想要出来?怎么可能呢。
最起码也要脱三层皮差不多。
做得更绝一点儿,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年纪小可不是免死金牌,毕竟是那种背景的人家,真要是想整一个人,法子可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