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你俩还想不想报仇?还想不想当我们保卫科的预备成员了?”

“想是想”,姓潘的那工人挠了挠头。

“问题是我们都暗中保护你好几天了,也没见易忠海动手呀,许科长,会不会是你太过敏感了?”

“你们知道个屁”,许大茂紧张兮兮的,“越是风平浪静越要留心,易忠海就是条黑心的蛆,我这次把他得罪那么惨,他怎么可能憋得住嘛。”

“谨慎点儿才能活得更久。”

说着他在兜里掏了掏。

掏出张十块的钞票,许大茂很是肉疼地往两人面前一送。

“喏,也别说我小气,这十块钱就当这几天你们的幸苦费了。”

“要是这礼拜他不动手,下礼拜我还给你们十块。”

这下两人没有怨言了,脸上也满是兴奋。

一礼拜五块钱,那一个月就是二十块,这要是易忠海一辈子不动手,那得是多少个二十块啊。

潘姓工人咧了咧嘴。

他现在特别希望易忠海长命百岁,至少得活过许科长才好。

但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总是很残忍。

深夜,许大茂摇摇晃晃地从酒馆里出来,打了个嗝儿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傻柱和刘海中正躲在离酒馆不远处的十字路口。

探个头出来看了一眼,刘海中的呼吸急促,“傻柱,来了来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抓起了地上的木棍。

就在许大茂路过的一瞬间,他抬手就是一下子。

许大茂应声倒地,躺在地上显得格外安详。

刘海中吓了一跳,“傻柱,赶紧看看,不会死了吧?”

“你放心,我有分寸”,傻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赶紧的,把麻袋拿过来,你动作再不快点,待会儿要是巡逻的民兵来了咱们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