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上前,瞅瞅地上的玻璃碴子,傻柱开口问道,“老太太,您这是惹到前院谁了?大半夜的跑来砸您的玻璃。”
聋老太太气得要命,“是前院儿的人?”
“对啊”,傻柱挠挠头,“我恰好没睡着,看见那人往前院跑了。”
“可惜的就是太黑了,没看清那人是谁。”
“还能是谁”,聋老太太面色狰狞,“准是周勋那个狗东西,就他和我有仇。”
傻柱噎了一下,周勋要想整你老太太还不容易,用得着晚上不睡觉来砸你家玻璃嘛。
他刚想把自己的想法给聋老太太说说,许大茂打着哈欠就出现在院子里。
“老太婆,开什么玩笑呐,我周哥那是大忙人,一天天的事儿都做不完,还专门挑时间来砸你的玻璃?你也配?”
后院的住户们也纷纷出声表态。
“对啊,老太太,周主任忙得脚后跟都打后脑勺了,晚上难得休息,怎么会来砸你家的玻璃呢。”
“就是,你要说是阎老师砸了你家玻璃我都信,你说是周主任砸的,我还真不信。”
聋老太太顿了一下,难道真不是周勋?
就在这时,刘海中幽幽地开口了。
“你们都是机械厂的,肯定拍他的马屁啊。”
“要我说就是周勋干的,他今儿还在阎解成的婚礼上闹了一场呢,砸个玻璃有什么奇怪的。”
聋老太太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一直都顺风顺水的,就是周勋敢下她的面子,弄得院子里的人有样学样都不把她放眼里。
今儿这玻璃不管是不是周勋砸的,那都得把这个屎盆子扣他身上去。
谁也不想有个欺压老弱的名头不是,等逼到周勋服软了,自己就还是这个院儿里的老祖宗。
念头一起,聋老太太沉声道,“柱子,就是周勋砸的我家玻璃。”
“走,咱们去前院儿找他说理去。”
她杵个拐棍走得飞快,傻柱都没来得及拦住她。
跺了跺脚,傻柱心乱如麻。
周勋那是好惹的吗?老太太这一去准要吃亏。
恨恨地看了眼刘海中,傻柱抬脚就往前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