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荷花有点心动,她抬眼看了看陆师傅。
陆师傅闷不做声地在检查徒弟的伤势,显然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心头一喜,陆荷花径直抱起胖崽子,快步到了傻柱边上。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有点儿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儿下脚。
胖崽子挣扎着让陆荷花放自己下来,抬起小短腿就是示范性的标准一脚,“喏,姨姨,你像我一样就好了。”
“我爷爷说了,别人要欺负你,你就狠狠地揍他,打不过他就先跑,然后再喊人来揍他。”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喔。”
陆荷花点点头,一咬牙就抬脚踹了过去。
她踹的部位很刁钻,傻柱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嘴里更是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哀嚎。
在场的男人们都夹紧了双腿,看向陆荷花的眼神里也带了点恐惧。
倒是老太太们很欣赏她。
“小陆啊,这一脚踹得好,对付这种人就该这么来。”
“是啊,小陆,我觉着你应该再补一脚,反正傻柱也娶不上媳妇儿,那玩意儿留着也没用。”
眼见着她们开了荤口,胖崽子还竖起耳朵一脸兴奋地在边上听,吴老太太忙出声道,“都别说了,熊熊还在呢,你们别带坏了人家小娃娃。”
女人们纷纷噤声,都不开口了。
只是她们依旧在互相挤眉弄眼,显然是在无声地交流。
瞥了眼满脸失望之色的胖崽子,吴老太太有点好笑,“熊熊,你出气了没?”
胖崽子点点头,然后仰起脸扯了扯陆荷花的衣角,“荷花姨姨,你还要揍他吗?”
陆荷花摇了摇头,“够了,熊熊,我已经消气了。”
“行叭”,胖崽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再看向吴老太太的时候,她抓抓脸,“太奶,荷花姨姨已经消气了喔,我也消气了,暂时就先放过他叭,反正我爸爸中午也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