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把棒梗抱在怀里,她忿忿道,“三大爷,您搜也搜了,还想要怎么样?”
“至于为难一个孩子吗?”
“都说了不是棒梗偷的,为什么你就不信呢?”
阎埠贵满脸的失落,他踉踉跄跄地靠在墙上。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知道那块铜镜的人就自己夫妻俩还有易忠海。
当初那女人死的时候身边可没别的人,就连刘海中也不在。
那铜镜子丢了一定和易忠海有关。
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阎埠贵扭头又冲进易忠海家里。
看着他的动作,院里的住户们都傻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啥。
周勋拧拧眉,偏过头去,悄声道,“大茂,你去瞅瞅。”
“好嘞,哥”
许大茂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溜溜地跑到易忠海家的门口。
扒在墙上,他试探道,“阎老师,你丢啥了?给我说说呗,我帮您一块找找?”
里面翻箱倒柜的声音一停,阎埠贵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找。”
许大茂的眼睛眯了眯,他若无其事道,“好嘞,阎老师,您慢慢找,我就不打扰您了。”
阎埠贵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继续在屋里翻找起来。
许大茂心里有了点儿猜测。
等回到周勋边上,他低声道,
“哥,我总感觉不对劲,我说帮他找,他也不愿意。”
“阎老抠丢的东西准是见不得光的,说不得还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
周勋微微颔首。
阎埠贵今儿确实很不对劲,从头到尾都没说他丢了啥。
不止阎埠贵,易忠海也很不对劲。
本来他明明是不愿意被阎埠贵搜的,结果秦淮茹一开口他就改主意了。
为什么他这么听秦淮茹的话呢?
周勋摸了摸下巴。
看来院儿里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是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