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许大茂很不给面子地一口唾沫吐到了易忠海脚边。
“易忠海,你可别在这胡说八道了,就你和后院儿那老太太两个人最过分,偏心都偏到姥姥家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偏心呢,真当大家都是傻的?”
易忠海气得要命,许大茂都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
他张嘴刚想要呵斥许大茂,周勋的眼神就看过来了。
心头一紧,易忠海讷讷地坐回板凳上。
见易忠海被压制住了,院里的住户们也不再犹豫,一个个跳出来诉说自己的委屈。
该说不说易忠海干的畜生事儿是真不少,住户们大多的不满都是因他而起。
千夫所指之下,易忠海像之前的何雨水一样,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耐心地等住户们说完,周勋咧咧嘴,“既然大家都有不满,咱们也不搞投票了。”
“从今儿起他们三个就不是管事大爷了,明早我会去街道找王主任说说的。”
阎埠贵面如死灰,易忠海是八级工,家里就两口人,那工资花都花不完,没了一大爷的位置那也不会伤筋动骨。
可他不一样啊,他要不是三大爷了,这往后院儿里谁还会正眼看他?
都不正眼看了,还去哪儿占便宜?
阎埠贵可怜巴巴地看向周勋,希望他能再考虑考虑。
周勋完全无视他,直接就宣布了散会。
眼见着住户们都散了,秦淮茹悄悄摸进了易忠海的家门。
“一大爷,怎么办啊?柱子他...”
摆摆手打断她的话,易忠海沉声道,“秦淮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你真打算和柱子结婚?往后你愿意给我和你一大妈养老?”
看他旧事重提,秦淮茹果断点头,“一大爷,真的,只要我和柱子结婚了,我保证给您和一大妈养老。”
易忠海点点头,起身翻了翻抽屉,找出一张纸放在桌上。
“咱们签个协议吧,我有办法救柱子,只要你把协议签了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