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打了个哆嗦,“哎呀,我忘了炉子上还烧着水呢,忠海,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就跑,那速度之快不禁让人怀疑她手上的拐杖到底是不是个摆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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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冷笑一声,刚要回家,他突地瞥见了地上的一滩水渍。
这是那老家伙刚刚站的地儿吧?易忠海的脸上满是讥讽,老子挨了一巴掌都没尿,这看戏的老逼登却尿了,还老祖宗呢,就这?
呸!
吐了口唾沫,易忠海捂着脸回了家。
天已经黑下来了,屋里暗暗的,灯也没开。
一大妈恹恹地坐在黑暗中,听见易忠海进门了也没点儿反应。
摸索着打开灯,易忠海不耐烦道,“你是死人吗?坐在这干啥?赶紧去拿药给我擦擦。”
看了一眼他脸上的伤,一大妈闷闷地起身去拿了药来,“是周勋打的?”
“不然呢?”
易忠海侧着脸让她给自己上药。
边上药,易忠海边给一大妈说道,“何雨水就是个废物,居然还和娄晓娥吵上了。”
“周勋待会儿要开全院大会,上过药了你赶快去做饭。”
一大妈的手顿了顿,“周勋要开全院大会?有人听他的?”
易忠海的眼里满是冷意,“我早就说了,平日里娄晓娥救济那些苦哈哈是不坏好意,分明是帮周勋收买人心。”
“现在院儿里的那些蠢货都很听周勋的话,今儿我被打了也没人吱声。”
一大妈沉默了会儿,“那他要开全院大会,咱们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我倒要看看他想说什么。”
“当着全院人的面,我还要问问他为什么见死不救。”
和易忠海的反应差不多,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一样的想法。
只不过他俩没打算管傻柱的事儿,只是单纯地想看看周勋要干什么。
同时他们也想看看现在院儿里有多少人愿意站周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