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想必是芙蓉妹妹的手段,那法旨乃天地之力凝聚,封在体内,好处颇多。”
“她可没有那个能耐把法旨封入体内。”许孤说着,忽然看向许宗盛,而后笑了笑:
“小弟相信宗盛兄所说。”
说罢,许孤拿出两壶美酒:“也是好些年没见,喝点?”
许宗盛无奈点头。
两人就在佛像底下喝酒,两杯下腹,许宗盛说道:
“老弟,跟哥哥说说,这次来云淮想宰谁?”
许孤笑道:
“明知顾问,你知道是谁。”
许宗盛认真的说道:“那李青山可是在云淮,你就不怕他出手?”
许孤摇头:
“不怕,他即便出手,我照样杀得了。不过,你兴许不知,当年李先生之所以远离京都城,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许家。”
“哦,老夫没听说这李青山跟许家关系好啊。”
“不过理念不同罢了。”
……
晚风庭院吹。
许泽坐在梧桐树下静等待。
广元子把人送到了秦府,随后被管家带到许泽面前。
庭院中那石桌上放了一张宣纸,上面写了几个大字:
“准赌证。”
在准赌证一旁是灵位,上面写着“赌父许宗盛之灵位”。
许宗盛见之,神色也由狂喜变成狂变。
“儿砸,这是何意?”
许泽露出和善的笑容,说道:“二选一,爹你选个。”
许宗盛小声道:
“没有代价?”
“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爹你说呢?”
“这…准赌证代价几何?”
“把我的身世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
许宗盛脸一拉,训斥道:
“你这逆子胡说什么,你可是为父亲生的。”
“哦,是吗,爹,你跟谁生的孩儿?”
“翠花,当年她可是教坊司的头牌,唉,可惜生下你后难产去了。”
许泽笑着把宣纸收起,然后当场点了几炷香,插在了灵位前。
许宗盛脸色一变,呵斥道:
“儿砸,你真想大逆不道,谋害亲爹吗?!”
许泽摇头,正色道:
“此言差矣,我亲爹早就死了,为了以表孝心,我打算把你送下去陪他,你哥俩在一起,也好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