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陈天成笑了笑，“梦话还能算数？梦话也是可以骗人。”

“如果你的是叛徒？当初你全完可以杀了赵聂，你的事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还有赵聂来江宁有一段时间了，你还有很多机会下手。你不这么做，只是想着让他离开江宁。说明，你不想他死。”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陈天成笑了笑，“谢谢，你和我说了这么多。”

“我劝你不要做傻事。”韩香苦笑了一下，“天成，你有肝癌晚期，为什么不和我说？非要用些不正当的手段得到我们韩氏的特效药？”

“你知道的太多了。”陈天成忽然面色一冷。

“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能承受的了。”韩香摇摇头苦笑。

“够了。”陈天成生怒，“不要再说了。过一会儿，我的人会带你去见赵聂。”平静了一下，“你在他那我放心。”

“还是第一次见你失态。”韩香摇摇头，“被我说中了。”

“不要再说了。”陈天成笑了笑，“我们的对话，希望你不告诉赵聂。”

“我可以不告诉他，但以他的机智，你猜他会不会想到？他一定会想到，如果他知道你肝癌晚期的事，他就会将一切都想明白。”

“你刚刚也说了，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承受的了，麻烦你不要告诉他。”陈天成正了正衣领，“你不想赵聂有事，不要告诉他。”

韩香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她的心里很清楚，在这整个事件中，肯定会有人牺牲，不是赵聂就是陈天成，让谁牺牲都是艰难的选择，看着陈天成毅然离天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好自私。

陈天成离开后先是来到了关着何文静的房间，何文静一见到陈天成，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道：“都是你干的好事，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来。”顿了顿，“当初，你都是怎么和我说的？”

“啪！”

清脆的响声过后，陈天成没有生气，面无表情的看着何文静，道：“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

“我很好，托你的福。”何文静鄙视的看着陈天成说，“真的是看错你了。”

“没事就好。”陈天成笑了笑，“现在我最后问你一次。”看着何文静的背影，“最后问你一次。”

“问吧？”何文静转过了身。

“最后问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