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死,这一刀插下去,我师父也活不成了。”苏红叹了口气,低着头,忽目光一闪,“这个黑桃K,真是可恶,我师父人都死了,还让我师父死也不能安宁。”
“没错。”赵聂缓了缓,“现在又出现了那个魔术师。估计也是猎杀门的人,他脸上戴的金色面具样式和黑桃K戴的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一个是银色,一个是金色。”
“嗯,你说的不错。”苏红若有所思,细眉一紧,“这个金面魔术师,很神秘,只在宴会上现身过,再然后这个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估计,是又在做什么计划。我们要防备些。”赵聂道。
“我们?”苏红瞧着赵聂,目光之中带着笑意。
“你认真听我说。”赵聂正色道。
“说吧。”苏红收了眼中的笑意,“说,你底是什么身份?”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和你是属于一个组织的。”赵聂原已为会挠开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
“一个组织?”苏红更是开始好奇这个赵聂的身份了,还在追问。
“没错。”赵聂点点头。
“我是猎杀门的人。”苏红脸色一沉道。
“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啊。”赵聂窒住了。
赵聂还是想要避开这人问题,顿了顿,“走吧,咱们去看看文静,她也是我们的人,顺道看看陈天成在不在,如果他在的话正好,要问问他,那天他经历了什么,宴会那天之后,他的人怎么不见了。”
“嗯!”苏红点了点头,见赵聂真的是不想说,拿何文静做挡箭牌,只能作罢。
光线明亮的走廊之中,陈天成独自一人坐在长条凳上,双眼低垂,眼中没有了往日翩然的光华,无精打采。
连他自己也没想过,何文静受了伤能让他几天都没有睡好,一直在病房里外守候着,在病房中呆的闷了,便来到走廊透透气,他不敢走远,也不想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