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归一笑,“真做假时假亦真,有些人为了躲事,也是经常装醉、装睡的。但我敢肯定的是——他这里的人绝不会乱说!”
公羊承舒看了看那两个仿佛没事人一样,照常忙碌的跑堂,只好撇撇嘴。又小声冲风红笑道:“可怎么个赌法那?”
风红笑道:“如果就这几个人玩,无非胜、负、平三种情况,你那十个想怎么压?”她问得是那个青衫姑娘。
青衫姑娘道:“我自然会押白天羽赢!”
樱子也接口:“我也想押白天羽赢!”
风红笑不由皱起了眉,又看向身后的红衫妇人,“阁下那?”
“我随意!”
风红笑知道她只是迫于无奈,不由一笑,“可并没有随意的押法呀!”
妇人想了一想,只好又道:“那我也押白天羽好了!”
风红笑又看着面前正蹙着眉的公羊承舒,“小粉郎不会也押白天羽胜吧?”
公羊承舒的确是正在犹豫,良久才道:“都押白天羽胜还有什么玩的,我——我押平!”他显然也对无情子没什么信心。
押是押了,却又目不转睛地望着胡不归和风红笑,因为这两个人,一个在赌场从没输过,一个却押胜负从没输过。
风红笑又去看胡不归,胡不归却也正抬起眼看她,二人不由相视一笑。
风红笑一叹,“虽然我也想押白堂主赢,可这样就确实无趣了,那我就——押他输!”
胡不归也算着现场的局面,“现在是三比一比一,我怎么押都已经无法大赚了!”
风红笑叹道:“正是如此!”
胡不归又道:“可我要是押第四种情况那?”
“第四种?”所有的人都禁不住一愣。
“第四种就是既没人胜,也不能说平的情况!”
公羊承舒不由骂道:“疯子就是疯子,怎么可能有第四种情况?”
风红笑的眼睛却一阵阵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