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的头发和尾巴,怎么都没擦干啊?这大冬天的你也不怕感冒啊?”
得知自家担当没事,放下心来的我,也有心情盘问墨语烟竹了。
“我滴个阿训诶,女孩子洗澡哪里有你们男孩子那么方便啊?”
“别的不说,就那些粘在头发还有尾巴上的沙子泥巴,阿训你不会真以为打一遍肥皂直接用水一冲就可以搞定了吧?”
“至于我的头发和尾巴,阿训你是觉得一个马娘会在冬天冻感冒?!”
对于我的提问,墨语烟竹毫不客气地冲我翻了个白眼。
无缘无故被墨语烟竹怼了的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墨语烟竹的父亲。
“小伙子啊,你这直男发言,多多少少有点不解风情了唉。”
察觉到我求助的目光,墨语烟竹的父亲半是无奈,半是揶揄地摇了摇头。
“既然竹子也没啥事儿的话,那咱们收拾收拾回家吧。
“看这个时间点,年夜饭的话,孩子他妈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短暂的插曲过后,见天色也不早了,墨语烟竹的父亲便催促着我们俩回家吃饭。
伴随着汽车发动机的点火,坐在我左侧的墨语烟竹,尾巴不老实地不请自来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阿训,帮我擦一下尾巴。”
也不管我是否答应,墨语烟竹便直接把毛巾塞到了我的手里,自己则是摊开另外一块毛巾,开始擦起了还带着湿气的头发。
看着手中的毛巾,再看看大腿上金灿灿的尾巴,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这情况,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阿训,你要是不早点帮我擦了,说不定我到时候就冻感冒了哦?”
见我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反应,墨语烟竹“好心”地开口提醒道。
“好家伙,在这里道德绑架我是吧?”
听了墨语烟竹这一番话,我心里虽然觉得疑惑,却也不得不将毛巾摊开,然后尽可能轻柔地用毛巾将墨语烟竹的尾巴下半部分包裹起来。
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帮墨语烟竹擦尾巴了。
墨语烟竹能够这么信任地把尾巴交给我打理,我很喜欢。
但是墨语烟竹这般任性地要求我帮她打理尾巴,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