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没忘记自己刚来这儿的那晚对雷狮做的那些事,他只是为了保命,假装忘记。
如果有哪个该死的海盗敢对他做同样的事,船长已经把他倒立绑在桅杆上当海鸥的马桶了。哦,塔希里亚没有马桶,但这不影响。
雷狮答非所问道:“你选啤酒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伊兰迪尔只需要闻一下就知道什么样的啤酒是他最爱的,他甚至已经因为他改变了之前的口味,并在不断尝试更多的口味。
伊兰迪尔将手指抵在下巴上,像只狡猾的狐狸,暧昧地低声道:“没有人比我更会选这种令人沉沦的魔法,雷狮船长,下次您可以试试我选的朗姆,那是独属于海盗的浪漫。”
他早就品尝过了他选的该死的朗姆。
雷狮眯眼看着他很快恢复的一如既往傻里傻气的表情,忽略心里那一丝古怪的感觉。
实际上完全不需要安迷修不认识他。
伊兰迪尔往自己身上丢了个变形术,看着镜中眉眼清秀的少女,露出一个可爱天真的笑容。
老爹来了都不可能看得出这是船长。
虽然卡米尔并没有提到多少私人信息,但一般被冠上“白痴骑士”称号的,大多是令人尊敬的绅士。
“Why,这里没有上等人的舞会,船长一定能踩一晚上这个倒霉骑士的脚。或许下次可以邀请他来我们的聚会,I love idiot”
他靠在马路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据说会从这里路过的白痴骑士。
其实他大可直接给安迷修顶着一簇呆毛的亮眼脑袋来一个昏睡魔法,但昏睡魔法需要魔法材料,而变形术是不需要材料的魔法。在找到可替代的材料之前,船长必须勤俭持家,精打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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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的癖好。船长肚子里是有点坏水的,用变形术捉弄人就是他常用的伎俩。
安迷修进入他的视野后,就被他缠上了。
他用家里人催着“她”相亲当借口,让安迷修假扮她一晚上的男友,一起去约会拍些照片来交差。
相亲,这个世界的新奇东西,船长从热心善良的小姐们口中得知,这是一种堪比三艘海盗船围港的灾难,如果用这个做借口的话,绅士骑士一定不会拒绝的。
果然,安迷修虽然脸红得像第一次去“去他娘的名字”酒吧被一干热情迷人的美女围住的蒜苗水手,但还是结结巴巴地答应了他。
船长立刻挽着他的手臂去了离海盗团活动范围最远的一个游乐场。
对于能够飞的巫师来说,那些东西不应该有什么新奇的,但骑在圣精灵的圣鹰背上和坐在侏儒的飞艇上上天,显然是不一样的体验。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在整船人的尖叫响彻天际时,他撬开安全杠,摇摇晃晃地飞身踩上云霄海盗船船头的桅杆,高举朗姆豪情万丈地大喊道:“Ladies an~d gentlemen!Cheers for my love E?rrám?(海翼)!哈哈哈哈哈——!”
瓶子里的朗姆在失重的情况下飞出,又在超重时洋洋洒洒雨露均沾地浇到每个人身上,可怜的先生小姐们除了啊啊啊什么也骂不出来,只能诅咒那个被海怪附体的疯女孩能在下一次俯冲时咬断聒噪的舌头。
安迷修吓得飞着眼泪哆哆嗦嗦揽住他的腰,大声劝阻:“伊丽莎白小姐,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伊兰迪尔吨吨灌了两口朗姆,“伊丽、嗝——伊丽莎白?Where?船长都快、一嗝!多月没看到她了!噢!好像现在我就是利兹,sorry...”
他转过身轻佻地捏起安迷修的下巴,看着他红得快爆炸的脸,挑眉道:“说错台词了,水手。”
安迷修抖得像他抓的不是桅杆而是漏电的电杆一样,“我我、我我该说什么?”
伊兰迪尔将手伸到他腋下,直接将他提了上来,“you should say...”
他将空掉的朗姆瓶一扔,完全不在意高空抛物的危险行为会让哪位倒霉蛋的头上开出朵花,正义的骑士条件反射地想去拯救可怜的瓶子和脑袋,然而海盗船刚好拐了个弯,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甩了出去。
伊兰迪尔从桅杆上跟着跳下,魔性的大笑混合着骑士的尖叫贯穿耳膜,让整船人的头都仿佛被朗姆瓶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