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希雅认为是压倒性的武力还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嗯,确实如此,但光这些还不够,他们还有另外一个武器,名为【案底】。【神王之遗】的人,无论是自愿加入的,还是被迫效忠的,都必须留下一个记录。肮脏的,不道德的,罪无可恕的记录,这既是忠诚的象征,也是要胁时的底牌。”
“无论是我,还是巴沙尔,提克里蒂,陪你一起长大,还有后来加入我们的兄弟…无一例外。但是,迪希雅,你从来没有被要求去做这样的事,对吧?”
迪希雅顿时语塞,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身在【神王之遗】,却不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只有你一个了。从你出生开始,团长就一直在保护你,不让你接触这个组织最黑暗的【规则】。
不但如此,他还禁止了我们所有人去做坏事,总部要求定期上交的摩拉,他会自己想办法…但他也就是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办法。因为份额不够,记录提交也不及时,他一次次去总部求情,找借口,然后挨打。
我们都知道,团长这么做,全是为了你。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把你从这里送出去。”
所以,库塞拉之所以伤痕累累,还拄着拐杖,就是这个原因。
迪希雅冷静下来,反驳道:“不对,这说不通,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见过他挨打受伤啊…”
伊德里西:“究竟是挨打,还是战斗受的伤,那时的你还那么小,分的清楚吗?当他和你吵架,你负气离家出走之后,他一晚上就像老了十几岁,白头发都长出来了。”
迪希雅:“所以,炽光猎兽也是…”
“嗯,他安排的,不然你估计走不出沙漠就要被晒干了。
几年前,团长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他说他要去总部,我们以为他又得去挨打。我说要不然把团长的位置让给我,但他说没必要,【阿赫玛尔之须】马上就能解散了。我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晚上我们听说总部起了大火,【记录】被烧的一干二净。大家在那个晚上都获得了自由,不只是我们团,那些很多饱受迫害的佣兵都逃走了。”
“但我们这些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的人,怎么可能安心地离开?团长不能就这么牺牲,是总部那帮混蛋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在那之后,【阿赫玛尔之须】就变成了一个复仇组织。因为团长的一把火,总部元气大伤,我们正好有机会展开进攻,就算实力依旧悬殊,我们也必须把复仇的愿望贯彻到底。”
荧认为受害者不止是神王之遗。
伊德里西继续说道:“总部的有些人隐姓埋名,藏到了别的佣兵团,或者雨林那边。但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这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巴沙尔:“我们这边也损失惨重,因此需要大量的食物,武器以及药品的支援。所以只能把战斗后能够搜刮到的东西换成摩拉,去做物资的交换。我们尝试利用团长生前的人脉,伪造笔记寄出去很多信件,所幸,有不少人愿意帮忙。很多志同道合的佣兵也加入了我们,我们咬着牙,打赢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能的战斗!
神王之遗被一点点削弱,直到现在,我们终于有了向他们的总部反攻的机会了。”
【行秋:拒险以图进,备策而施为】
【重云:这里的太阳…它只将迪希雅那边照亮了,而巴沙尔他们依旧在黑暗中前行,迪希雅被父亲保护的真好,行走在光明中】
【烟绯: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他做到了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八重神子:起码,在那一刻,他是战胜恶龙的英雄】
【凝光:比起刀什么的,我更倾向于的是一位父亲对自己孩子无私的爱。他可以为了孩子而欺骗兄弟,承担总部责罚,只要能让孩子远离是非之地,也宁愿被孩子憎恨。
或许在其他人眼中迪希雅是个能够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但在她老爹眼里,她一直都是当年那个哭哭啼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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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亲的外观形象的问题,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不能用外貌去评价的,他们或许只是大众之中平凡而又普通的一员,但对于子女的爱绝对不是能用平庸去形容的】
【荒泷一斗:他和本大爷还是有点相似的】
【珊瑚宫心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位父亲不能用简单的善恶来评判了,但这个以卑劣手段要挟的组织该死】
【迪希雅:血债必须以血来洗刷!神王之遗是注定要被毁灭的!】
【神里绫人:卑鄙将由我带进坟墓,光明会因你伸向未来】
【系统:奥托·阿波卡利斯如是说】
【胡桃:为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
…
“这种道理我们都知道,但我们本来就是罪孽深重的人,配不上团长抢来的自由。团长他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