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啥要劫持方法医啊?他想跟我们谈条件?”
“那随便找个偏僻的街角、劫持个路人跟我们谈,对他而言难道不是更容易?你别忘了,他刚刚是跟老成和小孟擦肩走过的,他又不是不知道老成是谁、方法医是谁,为什么要冒这种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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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
杨天铭短促叹了口气,粗糙大手用力揉了两把脸。
“所以啊,咱们现在连他的真正动机都还没搞清楚,盲目调特警和狙击手跟着过去,人太多反而不好控制。到时候万一要是把犯罪分子惹急了,逼上绝路狗急跳墙,破罐子破摔,那才真是大麻烦。”
“啊,也对……可是方法医……”
杨天铭正色打断曲若伽的担忧。
“行了,你抓紧继续搜找那辆救护车。我不认为方法医是束手待毙的人,她有脑子,也有能力,更知道这个段世超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从劫持现场和证人证言来看,她遇险之后的表现还是很冷静的。现在全场最不冷静的人只有老成一个。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应该是在方法医能力范围之内的事,你得相信她,也得相信咱们自己的武装队伍。”
曲若伽应下来,但又过于担忧,忍不住继续猜测。
“会不会是因为方法医没给他评到精神病,量刑减不下来,他心生怨恨?”
……只是这样么?
……那他又何必非要在老成眼皮底下劫人?但凡再等上半刻,等老成走远些,不也能多几分胜算?
……难道那帮暗处的人已经知道他们在保护方法医了?所以自知等不来她落单的时刻?
不应该啊,杨天铭有把握,这几日来他一直是在暗处的暗处,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是为什么?风险这么大,他不要命了?
又或者……
劫持方法医只是其一、段世超另有其他目的?
杨天铭望着帐篷帘布缝隙外的暗沉天色,粗眉紧紧皱着,摸着下巴,没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