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我记得……应该是明心医院,离他当时的车祸现场是最近的,但车祸具体地点我记不清了,当时车上只有他一个人,是出差赶回来,疲劳驾驶导致的。”
“伤的是哪里?”他记起方法医验骨时提到过死者曾髋骨骨折。
“好像是……腰吧,我有点记不清了。”
“这幅木雕画是他自己雕的?”
“是。”
“我们可能需要请专业的同事来这间房间查看取证,现在方便吗?”
“啊……可以……可以的。”
孟余看向成辛以,挠挠头。
“头儿,那……要叫赵哥现在过来吗?”
他算是半个人精,虽不知道头儿这一整天脸色极臭的原因,但他清楚一点——下午时,方法医明明就在所里,来给瞿雯文取样的怎么说都该是她,可头儿却让他们改叫了赵法医,也没解释为什么。方法医尽管是六月份刚来的新人,可这段时间谁又看不出来,她业务能力强,和头儿在办案方面的配合也算是难得有默契,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头儿想必不会叫别人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