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凶悍疯狂,毫无底线,场面混乱不堪,整个殴打过程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十八分十七秒,施暴者之一,也是最开始实施暴行的胖男人,背朝监控站直身子,最后踹了躺倒在地的受害者一脚,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和一旁打累了靠墙喝酒的同伴说了句什么,几人这才晃晃悠悠往自己包厢走,走的过程中,还一直在冲画面外摇着酒瓶叫喊,状态兴奋至极,不知在叫什么。
田尚吴传来的监控视频就只到这里。
视频播放完毕后,画面自动定格在最后一帧其中一名张牙舞爪的施暴者的半张丑恶嘴脸。
孟余气红了眼。
他合上电脑,气得胸口一跳一跳的。
“小点儿声。”
成辛以低声斥他,但自己眉头也紧紧锁着。
“让尚吴和老杨马上去排查沿街监控,锁定这九个人的身份和去向,一个都不能落下,全给我逮回来。”
“好。”
孟余正要掏出手机给田尚吴打电话,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法医所的赵非法医,拎着检材箱,正风风火火跑过来,后面还跟了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年轻男实习生。
“成队,伐好意思,早高峰,路口被堵了一会儿。”
赵非是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略有谢顶,身材偏胖,腰上一圈脂肪,戴一副窄方眼镜,性格憨厚,与很多土生土长、从没连续离省超过三个月的海市土着居民一样,稍有着急时就会冒出一口极地道的软侬乡音。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施言灰溜溜钻出来,面色有点尴尬。
“头儿,受害者情绪很不稳定。派出所的女同事说,在我进去之前,她们两个就都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但没有过激反应。结果我一进去,她们就显得很害怕,特别激动……所以……伽姐就让我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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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怎么样?”成辛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