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哥、和哥,你们不知道,当时我在场呢,我在那里简直就成了摆设啊,一句话也插不进去,而萱荇却跟那老两口谈得非常投机。金老爷子还送给萱荇一幅画呢!”许锋说道。
“萱荇啊,你这就不地道了,金老头子给你画,你也不跟我说一声。”罗建明不满地对方珏琼说。
“许哥,你也真多事!”方珏琼白了许锋一眼说。她又对罗建明说:“罗哥啊,我可是非常珍惜那幅画,你要看上了,我是给还是不给呢!”方珏琼也毫不相让地说道。
“你起码得让我们看看那幅画的样子吧!”罗建明仍然不满地说。
“我倒把它拍下来了,可以让你和和伯伯看看。”方珏琼说着,从手机中找到那幅画。
“萱荇啊,这老头子也太偏心了吧,怎么给你这么好的一幅画,还给你题了字?”罗建明看到那幅画,顿时吃着醋说。
“萱荇姑娘啊,怎么会是两首诗?上面还有你的名字?难道这首诗是你作的?”和从军也奇怪地问道。
“是的,和伯伯,那首诗的确是我作的。”方珏琼不好意思地说道。
“也怨不得金老先生能给你这幅画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和从军感叹地说道。
“罗哥、和哥,你们只看到上面题的诗了,其实这幅画萱荇还润色了呢,你们看到左下角那排错落有致的房子吗?那就是萱荇加进去的。”许锋说道。
“萱荇姑娘啊!你真是让我感到震惊了,你竟这般有才?”和从军不可思议地说道。
“和伯伯过誉了,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厉害,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