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鹏程用心听着李宥娓娓而述,李宥响也控制着情绪继续讲下去。“两个孩子在交往的过程中,珏琼总是用心陪着芳芳,同她谈心聊天,给芳芳很大的籍慰。芳芳的病恢复得很快。而两个孩子虽然彼此伤害过,但也越来越体谅对方,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不知道我前妻怎么让芳芳知道张璨明在打压报复珏琼,因为难过、害怕,芳芳加重了病情。我们住的小区旁边有一条河,我的前妻陪着芳芳在河边遛弯时,芳芳犯了病,两个人跌到河里,再也没有上来。”李宥响说着,痛哭了起来。
陶鹏程忙递给李宥响一个毛巾说道:“大哥,嫂子和侄女已经逝去了,你还是节哀吧!”陶鹏程安慰着李宥响说。
李宥响哭了一会儿,止住哭声,继续说道:“因为母女俩落难,张璨明一家在我家大闹了一场。我感觉对不起他们娘俩,所以任由他们闹。后来我厚葬了她们母女俩,与张璨明之间也结了很深的仇。他把他姐姐和芳芳的死都归罪到我和方珏琼的身上。他不敢怎么着我,但却对珏琼狠狠报复着,支使着学校找借口开除了珏琼。”李宥响顿了顿,两人喝了一杯酒,吃了些菜,李宥响继续往下说。
“因为我的妻子离世了,而珏琼的父亲也过世了,我的邻居赵姨就给我和珏琼的母亲王华牵了牵线,我们就走到了一起。张璨明就更仇视我们一家了。珏琼退学后,由于受到张璨明的欺侮,她想找出力气活,通过下大力气增强体魄。我看她到她的决心非常强,就把那套口诀告诉她了。”
“大哥,她是怎么领会到的?”陶鹏程奇怪地说道。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我真没想到,我曾经说给很多人听,都没有领会到,而这个小姑娘用了不长时间就领会到了。她找了一份建筑工,并且在干活的过程中,把那些招式作了些改进。而且她还懂舞蹈,还把舞蹈的姿势融入到招式中,把那种柔韧、绵绵不绝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后来好她竟又把这种力量运用到烹饪中,在我们那里开了一家餐馆,现在应该做得非常红火。”李宥响主道。
“大哥,那你担心她干啥?”陶鹏程不解地问道。又与李宥响端起酒杯,两个人碰了碰杯,喝了下去。
“唉!我作孽啊!我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